【JOKER｜TDK】【双丑】如果世界在那一天亮起(01)（非典型ABO，双A互攻，致郁慎入）
标题：如果世界在那一天亮起(01)
原作：小丑Joker(2019)、黑暗骑士TDK(2008)
配对：双丑互攻
作者：finenumber
等级：目前是PG
声明：小丑们属于DC，属于我的只有自我娱乐。
摘要：亚瑟是个腺体受损的Alpha，他过着和平常一样平淡、乏味的一天，直到生活如同巨轮一般滚着前行，失速、剧变、颠簸，他认识了另一个小丑，以及觉醒了自己内心的小丑。
提醒：半电影原作向，亚瑟就是亚瑟，小丑(TDK)的名字按漫画设定为杰克。
基于原作设定，会有大量伤害/治愈心理描写。欢乐搞笑没有，文笔情节没有，能确保的只有OOC。纯粹自我娱乐的产物，我也不知道我写这个干嘛，但这个梗出现在我脑海中很久了，就想写。
ABO部分引用信息素及腺体结合部分，Alpha也具有腺体，私设居多。
再次提醒，本文双A互攻！大量致郁情节！私设居多！阅读前请详阅公开说明书并做好心理准备。
无法接受者慎入，建议点叉离开。
——
1.
一切故事从亚瑟去到酒吧的那一天开始。
2.
亚瑟拖着疲惫的步伐走在阴暗的高谭市街道上，全身提起每一步路都费劲。不意外地，今日又是超时下班的一天，老板叫他们下班前记得先打卡，然后再留下一堆杂事声称只需要顺手做一做，想当然尔只有老好人亚瑟会留下来。他离开哈哈工作室时路过他们的打卡钟，看那仿佛是摆设一般，他想讽刺地牵动嘴角，然而疲累到一个虚假的微笑都生不出来。
经过路口时他麻木的左转走向了商业区。他现在唯一想做的事只有回家，倒在客厅破旧又失去弹性的花布沙发上望着电视发呆什么也不做，但今天是周五，周五酒吧总是有脱口秀的表演，只要消费了最便宜的啤酒就可以免费看表演，还可以让素人上台——虽然那家店的啤酒难喝到不行，但总是一个机会……亚瑟幻想着舞台上温暖的聚光灯和掌声，强逼自己沉重僵硬的肌肉在阴冷的天气里一步步前进。
3.
酒吧位在巷子内的地下室，入口用一个厚厚的铁门隔开了街道的喧嚣，门上写着大大的“跳舞的星星”（注一）。亚瑟始终不懂他们究竟他妈的用这么沉重费劲的门干嘛？大概是为了某种反叛理念？这里头的人都稀奇古怪的，要嘛嗑嗨了不醒人事，要嘛脾气暴躁得一点就着，只不过这里是亚瑟能消费得起最便宜的酒吧了，他也没得好抱怨。
亚瑟一边在心里诽腹一边伸手去拉把手，铁门突然从里头被迅速地打开，直直撞到了亚瑟的鼻骨和额头上，“嗷！”亚瑟吃痛地喊了一声，眼眶泛出了泪花，双手抬起捂住了鼻子，摸到了一道蜿蜒的液体从鼻腔流下来。
“你挡在门口干什么！”从门内冲出来的人丝毫没有抱歉的意味，毫不客气地开口责难，大概本来就在酒吧里发生了不愉快，他冲着亚瑟喊时挟带着一股浓烈的信息素扑鼻而来。一个Alpha。
本来就受撞击而脆弱的鼻腔现在更难受了，亚瑟眼前一片模糊，头晕目眩的，加上对方威吓性的信息素引起了亚瑟身体自发的防卫本能，模模糊糊地也散发出淡淡的Alpha气味。
对方一闻到这个味道立马像火山爆发一般，拽着亚瑟的肩膀用力向后推了一把，“你现在是想挨揍是不是？”又推了一下，亚瑟跌跌撞撞地向后靠到冰冷的水泥墙上，差点被脚边靠墙的几袋垃圾绊倒，“不……我不是，我没办法控制信息素……我没——嗷呜！”他狠狠地在亚瑟的胫骨上踢了一脚，亚瑟不禁弯下腰来，一只手从鼻子移开防御性的护在身前摇晃。
他勉强睁开一只眼想看清对方的攻击，那人只是突然晃到他眼前，离他很近，亚瑟模糊闻到了一丝酒气，然后他猛然抬起膝盖撞击亚瑟柔软的腹部，亚瑟痛得又弯下身，失去重心向旁边一跌，摔在成堆的垃圾袋上。那人哼了一声没再动手，临走前丢下了一句，“没看过这么没用的Alpha。”带着越来越远的脚步声离开了小巷。
亚瑟紧闭着眼睛，蜷缩在垃圾袋旁，感到时间变得模糊。他全身都在犯疼，模糊的庆幸至少对方没攻击他的下体，心底隐约因对方最后一句话冒出受伤的情绪。
“亚瑟，你要做一个强壮的Alpha。”他的母亲总是这么说，然而坦白说，他过去听过与之相反的言论多了去了。亚瑟记忆的远端，幼时一场意外伤害了他的腺体，每次他问起，他母亲总是含糊带过，说这个不能问她。腺体受损改变了他信息素的味道，激素不足的关系使得他没有其余Alpha会有流畅的肌肉线条、高挑的身材，他从小就是营养不良、发育不足的模样，看起来虚弱又自卑——
亚瑟艰难的从地上爬起，遏止了自己愈来愈沉重的自我厌恶，他不需要靠着Alpha的气味或愚蠢的外表吸引别人，只要有一天他能站在具乐部的大舞台上表演，他会让台下观众欢声雷动……
4.
酒吧里吵杂、闷热，夹杂着各式各样的气味和噪音，亚瑟坐在里头，累得快虚脱了，他刚待了一个小时，但感觉像一个世纪，然后一个有趣的笑话都没有听到——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，他摊开的笔记本一页写不到几行，多半还是刚坐下时抒发的牢骚。
亚瑟佝偻在座位上，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，突然“咚”一声，一瓶酒出现在他视野中，摆在了他面前的圆桌正中央。瓶身是上等的苏格兰威士忌，金黄的酒液在玻璃瓶中摇晃，亚瑟脑中闪过这些念头，随即抬起头，一个男子站在他的桌边。
他手里高举着两个酒杯，裂开嘴笑，“老兄，我看你很需要喝一杯。”他的笑容灿烂，英俊姣好的面容和灿金的半长金发在灯光照射下仿佛在发光，不知道哪个更令人移不开目光，然而当他低下头，如深渊般漆黑的眼珠盯着亚瑟时，亚瑟感觉自己仿佛被死神攫住了灵魂，难以呼吸。
亚瑟目瞪口呆的看着对方，脑中一片空白，男子自来熟般的拉开椅子坐在了对面，直到他熟练地拉开瓶口，一丝酒香冒了出来飘进亚瑟的鼻腔，才猛地唤醒了他的神智，“呃，你……”亚瑟刚开口，一个半满的酒杯就被塞到了他手中，“我从老麦克——我是指酒吧老板——那边拿来的，他欠我可久了，这是他现在酒柜里最好的酒了，”男子耸耸肩，“要是你还不满意找他说去，太好的酒放这里是浪费，他总说要不是被偷就是没人消费得起。”
“我不是……不，这很好，谢谢你。”亚瑟犹犹豫豫地说，脑中思绪纷乱，他低下头看着金黄荡漾的酒液，啜饮了一口，舌尖爆发出的麦芽香气几乎令他晕眩想哭。他又抬起头，男子已经干完了手中的酒杯，正在倒新的一杯，迅速地令亚瑟咋舌。
亚瑟内心的困惑层层堆叠，实在不知道从何问起，最后他选了最保守的一个，“我是亚瑟，你呢？”
“你可以叫我杰克。”杰克又露出了一个笑容，嘴角裂得大大的，眼底无波无澜。
“……我们之前认识吗？”亚瑟想试着表现得从容幽默，但对方犀利的目光实在令他坐立难安。
杰克露出了一个暧昧的微笑，身体前倾，向亚瑟勾勾手指。亚瑟犹豫了一下，还是学着对方的姿势，身体朝桌子中央前倾。他们中间只隔一个拳头距离的时候，亚瑟嗅到了对方身上信息素的味道，那个味道令他一阵晕眩。
“我刚刚看到你进来，坐在这不知道写些什么，对你挺好奇的。”杰克凑在他耳边悄声地说，微热的呼吸打在亚瑟的耳廓上，引起他体内诡异的战栗。
亚瑟闻言点点头，稍微退了开来，脑袋还在发晕，困惑于这个普通的回答有必要靠这么近吗。他试着答覆，“呃，我是喜剧演员，你知道，就和台上现在那些家伙一样，负责逗笑观众。”他表现得一副蛮不在乎的模样，“有时候我会来这里，做些取材什么的。”
“哦，你都说些什么笑话？”杰克身体凑过半张桌子，双肘前臂贴在桌面上，双眼专注地盯着他看。
亚瑟无措地看着对方，咽了咽口水，心里的怪异感越升越高，“我……我平常表演魔术、把戏居多……我是说，我可以说个笑话给你听。”他停顿了一下，感觉自己的体温在升高，艰难地开口，“Knock Knock。”
杰克完全没有异议地配合了，“谁在那儿？”
亚瑟很确定自己应该闭嘴了，他脑中没有任何笑话浮现出来，只有一些称之为黑色幽默但去除了幽默的玩意儿，“……是警察，女士，你的儿子被酒驾开车撞死了。”
酒吧里闷热的空气让亚瑟头脑发晕，加上杰克直勾勾的视线和他身上似有若无的信息素，他仿佛灵魂出窍，或是飘忽在云端上，完全靠着脑袋发热在胡言乱语，他确信回应他的将是一阵沉默，或是甩手离去......然而对方笑了。
杰克爆发出笑声，“哈哈哈哈哈哈你真是太有趣了，亚瑟。”他笑得在椅子上蹦跳，语调怪异，与其说他被娱乐到了，不如说更像是......他感到很满意。
杰克又举起酒瓶为亚瑟斟酒——亚瑟原先那半杯都还没喝完，“多喝点吧亚瑟，我们可以好好聊一聊。”杰克以一种令人无法反驳的命令口吻说。
TB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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注一：“人必须要先经历内心的混乱，才能诞生出跳舞的星星。”（One must still have chaos in oneself to be able to give birth to a dancing star.）出自尼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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